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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婚恋人

第五十五章毛毯下

周曼不同,周曼对我的情感,总是充满着戾气,充满着居高临下的优越感,甚至有时带着点嫌弃。

赶早班机是件特别辛苦的事情,作为最大的航空港,早班出港的航班实在太多,不早早出发预留点时间,被堵在路上那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会让你疯掉。大城市就是如此,每个人都是渺小得像只蚂蚁一样,常常感觉到的是一种无力感,一旦进入了一个体系,你就变成了这个体系里的一根螺栓,你根本就没有太多自主权。

季婕叫醒我的时候才五点半,她和周曼正挤在一起化妆,就等我起床了。

“怎么样?还晕吗?”季婕问我。

酒是好酒,不怎么上头,但就是脚软,全身也软绵绵的。糟糕,今天我们还有漫长的飞行。这一路风尘就不给人恢复的机会。

“没事,就是脚有点飘。”

“挺好呀,腾云驾雾,一会我和季婕坐飞机里面,你驾着七彩祥云伴飞。”周曼很漠然,可是我还没穿好衣服呢。可是我也习惯了,我已经习惯了在周曼面前衣衫不整。没有人觉得这不合适。

“楼下灌两罐功能饮料。提点气就好。”季婕说她醉酒后第二天要工作的时候都是靠两罐红牛恢复体力的。

我匆匆去洗漱,季婕已经将蛋糕拿了出来,老爷子的蛋糕真给她们两个囫囵个儿带回来了,切蛋糕的仪式简单了点,季婕分好蛋糕,早餐就这个了,坐下来吃个早餐都是浪费宝贵时间。那些年在帝都赶早班机的日子,几乎都是这样的模式。

周曼也到了最后的一个步骤,女人化妆抹口红基本都是作为最后的一步的,这要先吃了东西再做,否则,弄花了妆还得重来。

“给你曼姐送块蛋糕进去。”季婕递给我一块装好的蛋糕。

装蛋糕用的碟子将就着用买蛋糕配的纸碟子,大概是想着用完就扔了,不用再洗碟了,季婕分得分量还特别大,我托在手心里,小心翼翼地端给周曼,这接下来的桥段大家都能想到了。那就是我蹑手蹑足地走到周曼身后,要将蛋糕放在梳妆台上时,叫了声曼姐,你的早餐。这冷不防的一声呼喊,吓着了正全神贯注在脸上描着眼线的周曼,她的一回头,正好碰翻了我手里的蛋糕。

不错,事情正是这样的演绎的。蛋糕的落点毫无犹豫地选择了周曼身上最突出的地方作为目标,这也是一个好色的蛋糕,落点很是精准。

“呀,你干吗?”周曼的一声尖叫撕裂了卧室的安静。被我吓了一跳又被蛋糕袭胸的周曼反应很大。

“对不起,对不起曼姐。”我赶紧道歉,这变故来得太快。我也没经历过这场景,我脑子里的所有应急预案里怎么也没想过要安排这个内容。

“快点,拿纸给我擦干净啊。”周曼的本能反应就是先处理掉睡衣上的蛋糕。

可双手还举着眼线笔和眼线液的小瓶子呢,况且一动那些身上的蛋糕还要继续滚动,周曼只好叫我,我赶紧手忙脚乱地扯了桌子上的纸巾,去擦周曼身上蛋糕,我根本也没意识到,这个部位那么敏感,我这么在上面擦奶油,突然发现情况不对。

这手感提醒我我已经动了不该动的地方。

季婕听到了尖叫,也放下手中的活,赶过来看个究竟,这一下就尴尬了,我正在揩油,那是真正的揩油,奶油,蛋糕上的奶油。掉落在周曼胸脯上的奶油蛋糕。

“帅晓东,你干吗?”这是周曼的声音。她已经气急了,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的成分。

我这下彻底傻眼了,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不是再轻薄周曼吗?况且这一幕,还给季婕看到了。这一刻,最合适的就是有个地缝让我钻进去。

我停了手上的动作,整个人变得恍惚了,或许刚才就是恍惚的,醉酒后的大脑反应速度是要慢一个节拍的,否则,我怎么可能那么乖乖地按照周梦楠的口令做事,都不经过自己的大脑了。

“晓东,我来,你先出去吃早餐吧。”季婕接过我手上的纸巾,开始帮周曼清理身上的蛋糕。

本来就紧张的时间,被我这么一折腾,显得更为匆忙了。

大家也没心思再记挂刚才那一幕意外。

季婕在上车的时候,从包里翻出几张散票,扔到车窗外。

“季姐,你这是干什么?”我不解地看着季婕。

“没事,买个心安。”季婕这话我还是听不懂,我是唯物论者,对这种神神道道的事情不信。

不过,在后面的导游生涯中,很多次,出现许多莫名其妙的麻烦,比如事故,比如车子老是无无缘无故坏,总是无中生有地出来蹊跷的事,诸事不顺时,我也学着所有人一样,扔些散票,撒个尿什么的,就是这么奇怪,它还就没事了,也许是心理作用,但常年出门在外的导游大多有些自己才信奉的一些小讲究。

不知道是不是季婕的做法起了作用,到机场的路上一路顺风,跟着季婕和周曼熟门熟路,没费太多周章,办好登机牌,看着时间还有些富裕,我说我先在这里逛一圈,熟悉一下环境,方便以后带客人出团,在整个航站楼兜了一圈,除了各大航空公司的办理登机手续柜台的方位,找到了旅游团队集合的地方。

大早上,举着各色旗子的导游已经在四棵椰汁树下等候着陆续赶来的团队客人。旅游团队出发的时候并非都由旅行社的车子送到机场,很多的时候都是自己抵达机场,这就需要找一个抢眼的比较宽阔的地方集合。

作为导游,这样的集合地,自己必须是先知道的,偌大一个机场,如果搞出误会就是大事了,赶飞机的时间许多时候都是非常紧凑的,可经不得折腾。

看了看环境,心里有了底,进去找季婕她们。

“过来喝罐红牛。”走得匆忙,没来得及按计划在楼下买红牛,但季婕还记着这事。

果然有效,历来比较抵制功能饮料的我,觉得还是非常有效,两罐红牛下去,体力很快就恢复过来,那股气就提起来了,这也是我以后常用的一个应急手段,精神不好的时候,屡试不爽。

从北京飞南宁,这可真是由北到南了,三个小时的飞行时间,季婕说她要睡会补个觉。周曼把她让进里面靠窗的位置,方便靠着也避免我们出入都惊醒她。

我坐中间照顾季婕。

飞机起飞没多久,看见季婕好像已经是睡着了,能够在飞机上或者车船上睡着觉的人,做导游会幸福很多,缺觉是导游最普遍的状态,但并非所有人都能在路上做到随时补觉。

“季姐怎么这么困?”我还好,恢复过来了,周曼也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她们两个昨天又没有喝酒。睡觉不算太晚。

“你好意思问这个?还不都是因为你,一个晚上又是喂你喝蜂蜜水,又是给你洗脸洗脚,你折腾了一夜你知道吗?”

“我记得我很安静的,不是早早就回家睡觉了吗?”我分明是断片了,记忆中没有这块。

“你是比别人好很多,没吐一地,没闹,但没少折腾季婕。折腾什么我就不说了,醉酒成那样了也不老实,你想死呀?”周曼说的我特别难为情。印象中刚回到家时仿佛我是有过缠着季婕的,但好像后来什么都没发生,然后我就断片了。

周曼向空姐要了张毛毯,让我给季婕盖上,季婕照顾我一个晚上,我居然不会这点都不会照顾,我很惭愧。

我和周曼说谢谢。

“谢你个头,我照顾季婕要你说什么谢谢?”周曼一点面子没留个我。我又被抢白了一句。

飞机舱里的乘客大多睡着了,而我最后迷糊了。

感觉到又是周曼叫来的空姐,然后空姐又送来一床毛毯,但我不想睁开眼睛。周曼将毛毯盖在我的身上,而我在那一刻,像似在做梦一般,突然就冲动了,我控制不住自己,在毛毯的掩护下我抓住了周曼的手,我不敢睁开眼睛看周曼。

周曼也没有急于把手缩回去,让我抓在手里好长一段时间后才轻轻抽回。

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悦和感动。那一刻,我觉得我幸福极了,所有周曼对我的刁难和挤兑都显得那么浪漫和美好。

中国男人的闺蜜情结并不是归根结底还是一种吃着嘴里的看着锅里的的渣男心理。

回头想想,那时的而我,是具备一个渣男的必备素质的。

几番挣扎,几番否定,几番在内心里斗争,确定了怎么和周曼相处,而我这个时候就这么**地握住了周曼的手,凭着周曼的人生阅历,当然可以洞察我内心的想法。

 但我再一次神不知鬼不觉地**找到她的小手的时候,周曼用另一只手回握了我,这一程的飞行,因为有了周曼的小手的存在,变得不再枯燥,我甚至祈盼能够再飞久一点,让我能够更久地握住周曼。

我很诧异,那么多比这更好的机会和更安全的地方,我偏偏在这一口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感。难道是旅途,都说旅途中是最容易放飞心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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